吉林大学女教师生死成谜 丈夫两遭冤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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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网】吉林大学数学系女教师沈剑利因修炼法轮功,被单位非法监禁、送洗脑班、剥夺讲课权利。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在丈夫郑炜东被非法庭审的当日去法院,被绑架、关押在长春市第三看守所,在一次被提外审之后,三十三岁的沈剑利再也没有回到看守所。

公安局和看守所一直没有给家属说明沈剑利的去向或状况。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员“无意”间透露沈剑利已被迫害致死。但公安局和看守所一问三不知,第三看守所甚至矢口否认关押过沈剑利。曾有警察对前去查找沈剑利下落的人说:“沈剑利没有死,她被送到一个地方去了。”还有警察说:“她在哪儿,我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我就完蛋了。”

吉林大学应用数学系女教师沈剑利

沈剑利的生死一直是个迷团。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的人体器官牟利的事情曝光后,沈剑利的死更是个迷。沈剑利在法院门口被绑架时,四岁的女儿格格也不知去向,辗转半年多,格格才回到爷爷奶奶家里。沈剑利的离世给她的家人和女儿格格带来了极大的伤害,婆婆经受不起这打击,过早的去世了。她丈夫郑炜东的二姐姐,在弟弟被非法关押、弟媳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母亲在悲痛中去世之后,无法承受这沉重打击,也过早的去世了。

沈剑利的丈夫郑炜东,一九六九年出生,吉林电子信息高级技校高级教师,家住长春市南关区东岭南街达顺小区。因修炼法轮功,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被非法判刑长达十二年,在吉林监狱和四平石岭子监狱被残酷迫害,二零一一年四月六日才出狱。郑炜东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二日在家楼下被长春南关区自强街派出所绑架,又被非法判刑四年半,目前仍然在冤狱中。

郑炜东

一、沈剑利被剥夺教学权利、强制洗脑

沈剑利,一九六九年十月四日出生,毕业于东北师范大学数学系,获硕士学位,任教于吉林大学南岭校区应用数学系、吉林大学数学系教学研究中心。她中等略矮的个儿头,微圆的脸庞,一双质朴的眼睛,做事麻利,笑声不断。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之前,她的生活平静而美好。《转法轮》中“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打动着她。书中第四讲的“提高心性”中说:“我们作为一个炼功人,矛盾会突然产生。怎么办?你平时总是保持一颗慈悲的心,一个祥和的心态,遇到问题就会做好,因为它有缓冲余地。你老是慈悲的,与人为善的,做什么事情总是考虑别人,每遇到问题时首先想,这件事情对别人能不能承受得了,对别人有没有伤害,这就不会出现问题。”明白法理的她,时时处处用“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她是那样善良、宽容又乐于助人。

生活本来可以这样持续下去,每天学法、炼功、工作、学习、美满的家庭,充实的生活,平静而又美好,普通而又快乐。然而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法轮功遭受迫害后,生活完全改变了。到户外去炼功,就有警察抓捕;有法轮功书籍就可能被抄家;在家继续炼功就会被登记,街道、居委会、派出所人员随时会到家里去骚扰;学校催逼她写“不炼功”的保证,交出法轮功书籍。

被逼无奈,沈剑利抱着女儿去上访,希望政府不要剥夺自己的强身健体和做好人的权利。在火车上,警察利用炼功人信仰“真、善、忍”、不说谎的特点,公然违反宪法,知法犯法,在火车上对乘客进行大肆盘查,抓捕去上访的炼功人。沈剑利被盘查出来,恶警在火车上当时就对她大打出手。两岁半的女儿在她怀里说:“不许打人,不许打人”。

沈剑利曾几次去上访都被半路拦截回来,她居住区的南岭派出所一些警察威胁她说要把她送劳动教养,并策划怎样才能想办法在她孩子年龄幼小时就把她关进劳教所。恶徒们毫无人性的策划把她孩子送进孤儿院,然后把沈剑利夫妻俩都劳动教养。恶警曾在派出所把她和孩子塞进警车,恶狠狠的说:“现在就把她送劳教,把孩子送孤儿院”。据说,南岭派出所曾申报将她劳动教养,但因她孩子太小,无人照管,不符合当时对炼功人劳动教养的要求而未得逞。

南岭派出所不法警察还曾去她家非法抄家。曾经有几个炼功人在她家朗读《转法轮》,该派出所警察接到受谎言毒害的人举报后,到她家骚扰,并抢走炼功人的私人物品,把在场的几个老人赶走并加以威胁,还有的被劫持到派出所。

针对沈剑利的炼功与上访,她的单位也同时对她施加压力,报复与迫害。沈剑利在单位承受着来自于自上而下的三层迫害:学校领导(吉林大学党委副书记王守实主抓迫害法轮功),610办公室(刘远为610头目)和基层学院(书记负责)。学校领导的命令及迫害态度向610、再向基层书记传达;610办公室和基层学院书记执行具体迫害行为;610和基层将被迫害人的情况(思想状况、在基层的被迫害状况)向校领导汇报或申请批准。他们根据炼功人的思想状况决定施以什么程度的迫害。而这个思想状况如何的结论是由基层学院书记和炼功人的谈话所得出的。这个结论上报610,由610再“谈话”,再上报给学校领导,学校领导再谈话或不谈话直接上报。谈话的核心内容就是:逼问是炼还是不再炼法轮功;对法轮功是如何认识的,是否会去为法轮功而上访,是否会参与炼功的其他什么活动(为法轮功伸冤的活动)等,谈话时伴随着对炼功人的威胁与压力。

沈剑利被迫多次进行这类“谈话”,被逼交出法轮功书籍,并要她写保证不炼法轮功。校方还以她的前途来要挟她的双亲,要她的亲人向她施加压力,迫使她和法轮功“决裂”。在多次“谈话”,多次施压也不能使她保证不炼功的情况下,她被自下而上的戴上“顽固”的帽子。在吉林大学由五所学校合并之前,沈剑利任教于吉林工业大学理学院任数学教师,“顽固”的帽子就是从这里由理学院书记(据说是马振声)、校610办公室主任刘远、学校领导(王守实主抓迫害法轮功)给她戴上的。

除了这种名誉和精神上的侮辱和诽谤之外,在理学院,沈剑利的日常生活和正常工作权利完全被理学院书记剥夺了。在她上访被拦截回来后,理学院书记即滥用职权,非法剥夺了沈剑利作为教师的正常教课权利,通知她给她办“转化学习班”洗脑,逼迫她每天在理学院的一个小屋里“反省、悔过、转化”。这间小屋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凳子和四面白墙。沈剑利是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个好人的人,往哪里“转化”呀?转化成“假、恶、暴”吗?如果“真、善、忍”也成了过错,那么生活在“谎言、邪恶、暴力”中会快乐吗?沈剑利没有写所谓的“转化”材料。

理学院书记见她没有被“转化”,就在剥夺她正常工作权利的同时,命令她每天按时到办公室“坐班”,如果有事离开必须请假,把她列为“被监视人员”。对于一个工作性质不要求“坐班”的大学教师来说,这不但是非法限制公民的人身自由,也是对她人格尊严的侵犯和侮辱,是完全违法的。面对无理要求,沈剑利采取了克制和忍让的做法,在办公室里帮助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见沈剑利没有反抗,反而还帮助别人干工作,于是理学院书记“灵机一动”,安排沈剑利在理学院微机房负责收费,这样既保证对沈剑利施加的压力,又保证了对她人身自由的限制,还为理学院节约了人员开支和劳动力。在微机房收费没有午休,而且有时一周中只休周日下午,因此,在双休日沈剑利就必须把她三岁的女儿带在身边,和她共同“上班”。理学院书记没有为沈剑利的这种加班加点的强迫性劳动支付过任何报酬。

二零零零年,沈剑利的婆婆从外地来看望她和孩子,沈剑利“请假”回家,下午她在家里接到学校打来的电话,说校方找她有事“谈”,让她立刻去。她来到学校,立刻被一群人围住,说要她去参加“洗脑班”(美其名曰“学习班”)。沈剑利回答不去,就被理学院办公室的职工(据说该人名叫付伟,在吉大合校后调到其它学院)拽上一辆早已准备好的车,她三岁的女儿也被拽上车。

沈剑利被学校绑架到洗脑班,又被拽下车,在洗脑班被囚禁,她和3岁的女儿失去了人身自由,而孩子的奶奶正焦虑不安的等待着毫无音信的母女二人。此时她丈夫郑卫东也因为坚定修炼大法,被非法囚禁失去人身自由。洗脑班调集警察搞法西斯式的封闭管制,对法轮功学员进行精神摧残,蹂躏人的心灵。在这里,被绑架进来的法轮功学员只有两条出路:一是放弃信仰,放弃“真、善、忍”,放弃修炼,写各种“保证”,并要诋毁、攻击、谩骂能提高人身心健康、教人向善的法轮大法,这些材料要达到被要求的攻击程度,被认为“合格”后,成为一个被“转化”的人才可以回家;第二条路是说真话、坚持信仰“真、善、忍”,不放弃法轮大法的修炼,不写“保证”,将被直接劫持到劳教所劳教,进行继续迫害。

心里惦记着婆婆,同时不想在洗脑班被继续迫害的沈剑利,趁看守的警察不备,在夜里从窗户成功走脱。此后,关在这个洗脑班的人后来转移到另一处洗脑班,进行更加严厉的管制,所有没有按要求“转化”的人都被劫持到劳教所进一步迫害。

二、生死之谜

沈剑利抱孩子从洗脑班逃出去之后,校方610办公室主任刘远扬言:“我就不信抓不着她”。吉林大学在合校后扣押她的工资存折,以此来诱捕她,谎说只有她本人亲自回学校去取,才能把存折及里面的金额还给她,当时存折被扣在数学中心办公室一位姓李的工作人员手中。沈剑利带着幼女,没有经济来源,为了躲避非法抓捕,有家不能回。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中共恶党操控南关区法院非法对其丈夫郑炜东审判时,沈剑利在南关区法院门口被绑架(现场有证人可以证实),当时年仅四岁的女儿格格被丢在法院门口,后来被法轮功学员收养,几经辗转才回到爷爷奶奶身边。

沈剑利被非法关押在长春第三看守所(双阳看守所),其丈夫郑炜东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沈剑利一直绝食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有证人证实沈剑利在一次被提外审后,就再没见她回来。

在二零零二年四月末,有公安人员“无意”间透露沈剑利已被迫害致死。二零零二年的十二月末,马上新年了,双阳看守所的刑事犯开始发放家属存的衣服,念到最后一个人,有法轮功学员听那个人喊:“沈剑利!”后来就听管教室一个警察出来后说:“别喊了,回来吧!”

曾有警察对前去查找沈剑利下落的人说:“她在哪儿,我不能告诉你,如果告诉你我就完蛋了。”

沈剑利被绑架的前一天晚上,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晚八时左右,在长春市有线电视网络的八个频道插播《法轮大法弘传世界》、《是自焚还是骗局》等法轮功真相电视片,时间长达四、五十分钟。此事在中国民间引起极大震动,很多老百姓因此得知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对此,中共江泽民集团十分恐惧,密令“杀无赦”。随后吉林追随江泽民集团的人员非法抓捕了五千多名长春法轮功学员,在大抓捕中,至少七人被打死,另有十五人被非法判四至二十年徒刑。

几年来,沈剑利的生死一直是个迷团。中共活取法轮功学员的人体器官的事情曝光后,沈剑利的死更是个迷。

三、丈夫郑炜东被非法判刑十二年、遭酷刑折磨

郑炜东出生在吉林省东丰县,从小学习优异,父母对他寄予很大期望。大学毕业后,在吉林电子信息高级技校作教师。一九九九年七月上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关押在北京数月。

二零零零年十月,郑炜东去齐齐哈尔送真相资料,在齐齐哈尔遭绑架,在从齐齐哈尔非法押送回长春的途中,郑炜东戴铐子从警察眼皮底下闯出。二零零一年一月郑炜东做真相资料,再次遭恶警绑架。

二零零二年三月六日,郑炜东、杨光、刘哲、张春雨、王君成、王洪革、杨峰、张玉凤、白野、刘双、孙长德、吕岩、张淑芹十三位法轮功学员在长春市南关区法院被非法庭审。当天早晨八点,南关区法院外沿路警察林立,如临大敌。被非法审判的法轮功学员家属每家只给了一张“旁听证”,只允许一人进去,而且进入时还要出示身份证,并且被扣留手机、传呼、还要被强行搜身方可入内。其余旁听的人员都是内部布置的人员,其中有610办公室及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整个过程根本就谈不上公开审判,更谈不上公正。

八点半左右开庭,所谓的审判长和公诉人“讯问”法轮功学员都做了哪些具体事情,学员讲是向世人讲清真相,为大法讨回清白;指出所谓的“破坏法律实施”的罪名是不成立的;并告诉法庭自己是在做一件最正的事,并没有违反法律的规定。

接下来,公诉人陈述了公安部门提供的所谓“口供”及“证词”。其中所念的供词多个都是雷同的,甚至语气、用词都一样,明显编造的。当审判长问这些供词符不符合事实时,每一位法轮功学员都说不符合事实。这些“口供”都是在公安刑讯逼供,当事人根本不知道纸上写的是什么内容的情况下,被强行逼迫签的字,是捏造出来的。其中杨光曾被强迫坐电椅及坐在打碎的啤酒瓶上受折磨,走路都需要人扶着;王君成被强迫坐电椅,身上还有伤。法轮功学员提出要求当场验伤,审判长却故意不予理睬。另外,王洪革两条肋骨被打折,脚部现在还肿着;杨峰当时头部被打得肿大,有当时被送去铁北时的照片为证。

在辩护阶段,法轮功学员的慷慨陈词铿锵有力,句句在理。然而当法轮功学员陈述自己如何被刑讯逼供及陈述自己并没有触犯法律等事实时,审判长孙天琴却总是迫不及待地打断他们的讲话不让说完,甚至动辄无理地让学员退出法庭。

当法轮功学员被拖出去时,有的正气凛然地高呼口号。恼羞成怒的邪恶警察竟当场拿着噼啪作响的电棍殴打学员,两名学员被当场电伤手腕。枉法的法庭假惺惺地继续“审判”,但其他学员一致要求:如果法庭上的学员不全,我们都拒绝回答问题。审判长这才不得已将被拖下去的学员叫回。

在不公正的对待下,有法轮功学员提出要求退庭,却被警察拖出去当场将腿打伤,回来时被两人架着,半天才能艰难地挪动一步。法庭上法轮功学员坚决不配合邪恶,恶警竟在众目睽睽下多次拳脚相加,整个法庭成了土匪私设刑罚的公堂,中共邪党恶奴的丑恶嘴脸在所谓“审判”中再次暴露无遗!这些恶警在法庭上就如此嚣张,在不为人知的角落是何等的酷刑可想而知。就连被安排去旁听的人中,都有人说:从没见过这样的法庭,传出去太丢人了。

更令人惊讶的是,坐在旁听席上的不明身份的人,竟可以直接指使法警强行制止正在陈述的法轮功学员,完全凌驾于法庭之上。

枉法的法庭不但对法轮功学员明显是在迫害,对旁听家属也完全是土匪作风。法轮功学员杨峰由于酷刑折磨和长期关押,身体虚弱得已不能站立答话。有法警欲将其强行拖起时,旁听席上他妻子说了一句“站不起来非让站,你们也太残忍了”,就被几个恶警疯狂地拖出法庭。旁听家属的行动也受到严重限制,休庭时不让出去,去洗手间也有人跟随、监视。这种虚假审判不能还好人半点公道。

十三名法轮功学员被非法判重刑,其中杨光、刘哲(女)15年,张春雨、王君成14年,王洪革、杨丰13年,张玉凤(女)、郑炜东、吕岩、白野、刘双12年,孙长德11年,张淑芹(女)10年,联名上诉,但被无理驳回。十名男学员于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八日被送往吉林省第二监狱(在吉林市区),在监期间,先强制洗脑两个月。在这两个月内,监狱不允许亲人接见,不让送衣物,也不让存钱,对外封锁消息。

当时吉林市监狱对法轮功学员采取高压洗脑,不准睡觉,强迫写“四书”。政委刘长江公开指使狱警利用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实行每天二十四小时监管。犯人殴打法轮功学员,逼写“四书”,写一个得5分、3分不等,有3分就可以减刑。所谓的“四书”就是:认罪书、悔过书、保证书、决心书。认罪书就是承认自己的行为是犯罪,承认法轮功是×教;悔过书就是在承认自己犯罪的前提下进行忏悔;保证书就是保证今后再也不炼法轮功;决心书就是决心彻底与法轮功决裂。为了得到“四书”而获得奖励,全监十二个监区的“小严管队”的看管人员使出了浑身解数,肆无忌惮地残害法轮功学员。 法轮功学员一点自由都没有,互相不让说话,二十四小时看管,不然就上“死刑床”。从早上5:30分起床坐到晚上7:30分。上厕所都看管,半个小时记录一次,一星期汇报一次,不给邮信,不让接见家属。

郑炜东到监狱的当天就被早已等候多时的人带到洗脑班严管,一班人先是逼迫威胁,强迫写四书,如要说个不字就是拳打脚踢,打的你是上气不接下气,然后问你还炼不炼了。

二零零二年九月下旬至十月上旬间,在五监区十号监舍,发生了更残忍的一幕。在队长林志彬的指使下,恶徒们就对郑炜东采取二十四小时的监管,不许睡觉长达7、8天,郑炜东坚决不写四书,邪恶们又有了新的花招来对待,在九号为法轮功人员专门设立了一个“固定床”,这次就把郑炜东强行的绑在了固定床上,邪恶的犯人“零工”问郑服不服,郑不理睬邪恶之徒,恶犯就气势汹汹的,把汽水瓶子和床板立起来,放在郑炜东的腰部,长达五天之多来摧残。

“固定床”就是在一个长两米的木板两端各镶有一块钢板,上面有一排孔,用以固定手和脚。“固定床”除有“抻”的功能外,主要起固定作用,人被固定时身体与床不分离,不腾空,四肢松紧程度要比“抻”时松。固定时除大便下来,小便和睡觉都不下来,固定时间越长,受刑者越痛苦,这种痛苦苦不堪言。吉林监狱共有十七套“固定床”刑具,法轮功学员大多都受过此刑。

在五大队,郑炜东经常挨打,根本没有人身自由,连上厕所都监管。二零零三年八月三十日傍晚,人们在监舍的走廊里闲谈的时候,郑炜东在过道上与法轮功学员谈一会,就遭到监舍负责人(犯人头目张贵生)恶残暴的毒打,接连打了三次。恶警林志彬不但不处理打人者,反而将法轮功学员郑卫东关押小号折磨多日。法轮功学员刘成军、谭秋成、王洪亮、王建民、徐浩等多名法轮功学员都被林志彬关押过小号,刘成军、崔卫东、何元慧都是在林志彬所在的五监区被迫害致死的。

在吉林监狱,郑炜东被暴力逼迫“转化”(就是放弃信仰),被上抻刑,曾经被关在小号,被关固定,近三个月,每天都挨打,浑身伤痕累累。“抻床”是把被害人的四肢抻起,身体悬空,象五马分尸一样,这样还不算完,恶徒们还用小皮锤在身体的各关节处敲打,直到脱节发黑为止。郑炜东、梁振兴等多名法轮功学员受过此酷刑。

二零零四年四月左右,郑炜东等法轮功学员被转监到四平监狱。四平监狱虽然没有象吉林监狱那样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酷刑折磨,但是法轮功学员的一言一行仍然受到严密监视,每个法轮功学员都被安排有两个“包夹”(两个刑事犯人监视),寸步不离,家属探视也受到严格审查,尤其是不许炼法轮功的接见。法轮功学员被强制劳动,一日三餐两顿是粗劣的窝头。郑炜东二零零九年传染上肺结核,消瘦的脱相,每天还遭受奴役迫害。

四、郑炜东再次被非法判刑四年半

沈剑利被迫害致死、郑炜东遭冤狱十多年,女儿如无法在吉林大学子弟学校接受教育,只能靠亲人接济,在乡下奶奶家读书。二零一三年出狱后,郑炜东一直处于没有固定工作状态,仅凭做课外辅导教师为生。

二零一八年十月十二日,郑炜东在家楼下被长春南关区自强街派出所绑架,当时便衣问他:“还炼不炼?”他回答一个“炼”字,就被抓捕了。从家中搜走一台电脑和一台打印机,殊不知真是他省吃俭用买来用于学生教学打印习题的工具,竟然被当作“证据”搜走。当天,长春市公安局国保伙同各区国保、辖区派出所警察在市区绑架十多名法轮功学员。

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之后,十月二十七日郑炜东被劫持到长春市第三看守所刑事拘留。郑炜东的老父亲多日奔走,多次到南关区检察院,递交材料,说明郑家十几年来被迫害情况,希望尽快无罪释放郑炜东,然而还是被非法批捕。

十一月三十日,郑炜东被南关区检察院(检察官周晓枫)非法批捕。之后所谓案件被转到长春市朝阳区检察院。二零一九年五月十四日,郑炜东被长春市朝阳区检察院以所谓的“利用×教组织破坏法律实施罪”非法起诉。

二零一九年六月十四日郑炜东被非法开庭。郑炜东被非法指控于二零一七年二月十一日在微信朋友圈转发一篇介绍大纪元的文章而获罪。起诉书上说“经长春市公安局国保支队认定,该网站为法轮功门户网站,网站全部内容都是涉及法轮功的内容”。并说自强街派出所警察周禹岐和尹浩查看郑炜东的手机,发现郑炜东于二零一七年四月十二日在微信朋友圈还转发过“轮回转世几千年,进进出出为哪般”的文章。起诉书上还说,郑炜东获罪的另一个所谓“理由”是,从郑炜东家里抄走的东西中有U盘三个,其存储内容包括9个视频总时长114分、57个音频总时长4240分钟(并不是网络传播,却被荒唐地以分钟计算),文章2篇共5603342字节(文章竟然以字节计算)、图片100张,都有法轮功内容。

郑炜东于二零一九年十月三十日被再次开庭,并被诬判四年半,非法罚款一万元。审判长:王亚南;审判员:姜辉、李鹏;书记员:王晶。

当天长春市至少八名法轮功学员(三位男学员,五位女学员)分别遭朝阳区法院非法秘密庭审,其中郑炜东(男)被非法判刑四年半;杜河、史兴家(男),被非法判刑,刑期未知;周秀芝(女)被非法刑期三年两个月;丛楠(女)被非法刑期两年。当天被非法开庭没有宣判的是三位女学员:王艺霖、赵秋悦和另一位不知姓名的年岁较大的学员。法院开庭前没有通知家属。

事实上,修炼法轮大法、按照真、善、忍做人,福益家庭社会,提升大众道德,不仅是合法的,而且应该受到表彰;法轮功学员根本就不应被关押起诉。法轮功学员坚持正信、讲清真相,不仅是作为受害者讨还公道,也是在匡扶社会正义,维护社会良知,也是应当受到宪法与法律保护的。

法轮功也叫法轮大法,是上乘的佛家修炼大法,于一九九二年由李洪志师父传出,他以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为原则指导人修炼,辅以简单优美的五套功法,可以使修炼人在极短的时间内达到身心净化,道德回升。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之前,在中国大陆据官方统计有上亿人修炼法轮功,一九九六年三月二十二日,《北京晚报》刊载一、二月份畅销书,《转法轮》名列其中。一九九八年八月十一日,《北京日报》载文介绍京城晨炼,特别提及法轮功并配以法轮功学员炼功的压题照片。一九九八年吉林省委档案局刊物《兰台内外》杂志“祝你健康”栏目登载的《祛病健身首选法轮功》的文章,配有长春法轮功学员庆祝李洪志师父传功讲法六周年集体炼功的照片,以及国家体育总局局长伍绍祖当时到长春市文化广场观看法轮功学员晨炼的照片。目前法轮功传遍了世界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法轮大法的主要书籍《转法轮》被翻译成四十种语言文字在全世界公开发行。

中共江泽民集团对修炼“真、善、忍”的法轮功学员的迫害,颠倒了所有的是非善恶,败坏了社会道德,同时也使中国的法制越发黑暗,给中国社会带来了无法估量的损失,从今日中国“假、恶、斗”遍地,道德沦丧,贪污腐败,就可以看出来。据明慧网资料不完全统计,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恶首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以来,截至二零一九年,吉林省长春地区法轮功学员至少有161人遭迫害离世,18人遭迫害致残,440多人被非法判刑、7339人次遭非法劳教,12780人次遭非法抓捕。由于信息封锁,实际数据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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